詹懷雲・BOLD BEGINNINGS 破框玩一場
人與人之間熱情的問候語,也可以是依據自我對話。翻開2025年這嶄新章節,『HOW’S LIFE?最近過得如何?』過去一年是循著習慣步伐前進,還是不停的勇敢跳脫框架呢?不管2024年你我過的是平淡如水又或是光芒四射,翻篇到新的一頁,不只是時間的進階推移,它足以成為一場生活進化的開端,更是創造有趣人生的顯化啟動,避免未來某一天產生“人生苦短”的遺憾感概,把握被賦予新意的此時,好好挖掘內心的渴望,以創意、勇氣和玩心,盡情揮灑為生活調色,哪怕就算不如預期、偶爾失敗了又何妨,繼續為我的世界美麗創作,就是生命遊戲最強高手玩家。
《MILKX》一月號封面人物,由時刻穿戴「CARPE DIEM」信念於身的新生代演員詹懷雲來演繹大膽冒險的興奮期待,拋開舊包袱擁抱每一當下,找到深藏其中的靈感樂趣,就算有點瘋狂也無所謂,改變的法則就是從現在開始!
REAL CHAT WITH
HUAI-YUN ZHAN
ACTOR, SINGER
X:《MILK X》TAIWAN
Z:HUAI-YUN Z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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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藝術方面都很強,最爛的就是我!
X:15歲當時對演員的想像是什麼樣子?開始成為演員後,覺得最困難的部分?
Z:我十五歲時,對於演員這個職業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像,在我眼中,他們就是「明星」而已。那時候什麼都不懂,拍片對我來說只是個特別的機會,所以去試看看。但真正困難的是在表演時如何放鬆並專心投入當下的情境。這件事是到20歲後才感覺「我好像可以做到了!」大約花了六、七年的時間。 一開始我的表演並不好,可以說完全不會。畢竟我不是科班出身,對表演完全沒有概念。那時也常聽到一些負面評價像「他不會演戲啦。」因此中間有一度就不太想演戲,我小時候就喜歡的音樂,自己也在嘗試做這樣子的東西,HIP HOP比較自我、能說我是誰、我在哪裡,所以就更排斥演戲,「我不想去演扮別人、不想去演、不想去做,我為什麼要騙自己我是別人?」
後來公司安排我去上表演課,剛開始非常抗拒,三不五時就遲到,反正能拖能晚到早退就好。課堂中還有其他同學,有演員、編劇、導演等,大家在藝術方面都很強,最爛的大概就是我。那時候就覺得隨便喔!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反而更能專心在當下的表演上,結果大家就鼓勵我、稱讚我。當那個心態出現時,我就能放鬆表演,不去和別人比較,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好。
《JUST BELIEVE》鼓勵自己繼續堅持下去
X:饒舌歌手的夢想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的?饒舌歌手給你的力量?
Z:其實從我小時候就開始了。記得國小時第一次接觸到周杰倫的音樂,裡面經常有一段歌詞、節奏、旋律完全不同的部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叫饒舌,只覺得我很喜歡那種「不一樣」。每次聽 MP3會重複播放那一段。直到國中,我才知道這種風格叫饒舌,也開始接觸更多HIP HOP音樂,聽像是頑童、蛋堡、熱狗這些饒舌歌手。從那時起,我開始真正喜歡上HIP HOP。到了高中,開始自己嘗試創作音樂,試著把心裡的想法用饒舌的方式表達出來。
我很喜歡聽音樂,音樂對我來說像是生活中的背景。如果感到緊張,我會找放鬆的音樂來平靜心情;如果需要一點動力或勇氣,我會聽一些激勵人心的歌。沒有特定一首歌一直陪伴我度過低潮,但從以前就很喜歡瘦子的《JUST BELIEVE》。這首歌講述了一個年輕人懷抱夢想。每當我遇到壓力大或害怕的時候,聽這首歌就像在給自己打氣。讓我想起以前的自己,也因此鼓勵自己繼續堅持下去。
沒特別執著要做到什麼程度,音樂是興趣、一件我喜歡去做的事情。
X:在音樂創作方面,為什麼暫時沒有作品發表了?或是其實有許多已完成但未發表的?
Z:其實和朋友一起做音樂就是有趣,但每次做完總覺得好像還好,所以就算了!我也沒特別執著要做到什麼程度,畢竟音樂只是興趣,一件我喜歡去做的事情。即使沒有太大的目標,時不時還是會寫點東西、唱一唱、和朋友一起錄製。我比較害羞、不太敢直接表達自己的感受。有時候,對一些事情的感覺或者我不想說出口的話,我會選擇把它們寫進歌詞裡,一種我能表達的方式。最近並沒有新的創作完成。不過若看到一些很喜歡的句子會把它們記下來。例如最近記的:「他們總說這是上天給我的試煉,但是從沒有人問我他媽的是不是自願。」其實就是一種心情,有時候也會覺得這些人到底在講什麼廢話,老是再跟我說要加油。我是個矛盾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很快樂、很樂觀,但內心深處有很多小劇場在上演。
當演員和當歌手這兩件事情其實是互補的。
X:你覺得演員和音樂人在表演與個人之前的詮釋上,最大的差異是?
Z:我覺得當演員和當歌手是兩件事情。以前很喜歡HIP HOP的時候,就討厭當演員。但後來發現,這兩件事情其實是互補的。做音樂的時候,可以讓我不斷提醒自己是誰、我是什麼樣子的人;但是表演可以讓我體驗很多不同的人生,嘗試用不同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所以這兩個身份其實都蠻重要的。身為一個演員,要有辦法讓自己去體驗不同的人,去感受不同的事物,但其實也要記得自己是誰、是什麼樣子的人,才不會忘記很多最本質、自我的部分。
「我表現得很快樂,是因為感到焦慮;依然做我愛的,哪怕被世界拋棄。」
X:回想一下過去音樂創作裡,哪一段歌詞最讓現在的你感到共鳴?
Z:我發表過的歌也沒幾首啊。我上一次發的那首歌歌詞就是:「我表現得很快樂,是因為感到焦慮;依然做我愛的,哪怕被世界拋棄。」這是和我有共鳴的,因為現在很多事情我都還處於適應跟習慣當中。
讓我真正轉變的是那堂表演課:最糟就是大家都罵你爛,又怎麼樣呢?
X:哪一個角色是真正讓你感受到表演的樂趣以及自己真正已經具備專業演員的能量了?
Z:讓我真正轉變的不是某個角色,而是我之前提到的那堂表演課。那堂課對我的影響很深。課程結束後,我不再糾結於「我是不是可以演好?」,而是學會了專注於當下,盡力完成每一次的表演、把握每一次的機會。結束表演課後,我接拍了《命中註定那頭鵝》,這是我上課後的第一個作品。這部短片後來被擴展成長片,將在今年正式上映。心態上的改變讓我感受到巨大的不同。以前,我總是會擔心:「我是不是夠優秀?」現在我學會了不再多想,已經走過最慘的那段路、被批評過了,最糟就是大家都罵你爛,又怎麼樣呢?既然如此,還不如專心去做就好。這種心態讓我放下了許多包袱,也能更自在地投入表演。
『體驗不同的人生』最快樂;『假假的感覺』最困難。
X:對現階段的你而言,投入角色時,最快樂和最困難的個別是什麼?
Z:最快樂的部分是能有機會去體驗不同的人生。我覺得這是表演最迷人的地方。我不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也不喜歡每天重複做一樣的事情。我是一個坐不住、很好動的人,所以能夠透過表演每隔一段時間就嘗試和感受不同的角色和生活,很快樂。 最困難的是在進入劇組之前的表演課。我很依賴當下的感受,我需要那個場景、環境、氣味,甚至是和對手演員的互動來幫助我進入角色。我需要相信自己真的在那個情境中,這樣才能專注和真誠地去表演。但劇組表演課的環境是完全不同的。課堂上很多東西都是假的,譬如在一間排練教室裡,你卻要想像自己在某個特定的場景中,甚至像喝水這樣簡單的動作,都是空的、裝的。這對我來說很不自然,也很難習慣。憑空想像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有點尷尬,我很容易因為這種「假假的感覺」而分心、彆扭。這部分對我來說是最具挑戰的,不過我明白這些練習是需要的,只是過程中會覺得有些不自在。
就是什麼都沒在怕的!因為不怕就什麼都敢。
X:因為一開始入行非常年輕,所以好奇「年輕」的原因,除了青澀還具備什麼樣的優勢?
Z:年輕的優勢就在於莽撞。因為年輕時沒在怕,反而更勇於嘗試。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就是這樣的道理,因為你不懂得害怕,所以不會想太多;而不去想太多,就敢於行動。雖然行動中可能會出錯,可能會挨罵,但那又怎麼樣?年輕時的錯誤和挫折,反而是學習的重要機會,因為大家都覺得你還在成長,會給你更多犯錯的空間。其實後來不管在拍片還是任何事情,都因為小時候我就被罵過了,所以長大之後才知道「喔,這事不能做」、「這事會被罵喔」、「這話不能這樣講」、「這樣講話是不禮貌的」。剛好小時候就被罵很多,什麼時候你可以放鬆的去做,什麼時候你不應該玩。也因為我就調皮,小時候就很愛到處玩、到處幹嘛幹嘛的,反正先被罵過就知道。畢竟十五歲被罵跟二十五歲被罵,大家看你的心態一定不一樣。
反正成長就是一種「破壞再重組」的過程。
X:這份優勢從《行動代號:孫中山》到《影后》都依然在嗎?
Z:我覺得剛好是一個階段過了,又過了一個階段,然後再回到這個階段。一開始什麼都不怕,然後開始被罵,一開始被人家說你很差,這個心態慢慢建立起來之後,變成中間很害怕,什麼都不太敢做、不太敢去嘗試。但是我覺得成長就是一種「破壞再重組」的過程。當你受夠了這些打擊、這些事情,再重新來一遍時,反而會覺得無所謂、不害怕。就是沒關係嘛,反正就這樣啊,又不是沒發生過,最差就長那樣,是有一點悲觀主義的樂觀?從小到現在我覺得我一直都滿勇敢的,那個勇敢就是:除了莽撞外,就是不去多想啊!不會想那麼多,不會想:會不會怎麼樣,小時候因為不會去多想,所以人家找我拍片我也覺得就好玩嘛,就試啊!人家找我做什麼事情,我覺得都可以就去嘗試看看,甚至工地搬磚的工作也是!
我很矛盾、但努力學習:『活著就要跟人接觸。』
X:跳脫角色,可以描繪一下自己眼中最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模樣嗎?
Z:真實的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我不都是假的快樂,很多時候我是真的很快樂,但我有很多時候是真的覺得很憂慮,用快樂包裝的憂鬱。我喜歡唱饒舌,享受和朋友一起表演的時光又害怕面對人群。我很喜歡熱鬧的音樂,但卻不喜歡喧鬧的地方,像台北市的很多地方總是人來人往,讓我覺得壓迫和不自在。所以我也喜歡釣魚、潛水。我從小就會跟朋友一起去溪邊、海邊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我蠻喜歡那樣子的環境。但我真的意識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可能是我國中的時候,心情不好時,就會跑去海邊發呆,要不然就跟朋友去釣魚。當然,矛盾的我也有偶爾想要去人多地方玩的時候,但那樣的狀態不能持續太久。
最近因為《影后》受到更多的關注,我也感受到了這種變化。雖然大家都很熱情,但我內心還是會忍不住想:「好想釣魚,好想釣魚。」目前,我還在適應這樣的環境。關於和人接觸,我其實早在咖啡廳打工時就有了一些經驗,讓我學會如何面對各種類型的人,活著就要跟人接觸。有些客人很友善,而有些則比較難招架,但這讓我學會了如何應對不同的情況。我覺得這些經歷是寶貴的,它們不僅讓我了解不同的人,也讓我能夠把和這些人的接觸和互動紀錄下來,變成我創作和表演時的參考,這是一種很實際的學習方式。
可以為很在乎的人兩肋插刀、也會對他們直接表達壞情緒。
X:延續前一題,最欣賞詹懷雲和覺得他最NG的面向?
Z:我自己最欣賞的點可能就是講義氣吧!我很在乎我愛的人,可以兩肋插刀。最NG的面向就是脾氣不好,但這個事情是我只有對我自己親近的人。我反而是只有對我自己很親近的人會脾氣不好,也不太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已經太了解彼此了,所以在他們面前不會想憋著這個情緒不說,當我有情緒的時候,我就會直接表達出來,就說:「欸,你這樣我不是很開心欸」,或者是:「欸,我也是有情緒!」但好在,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發完脾氣之後,問題還是會去解決,隔天通常就沒事了,解決問題比情緒本身更重要。 而最大的地雷是我在乎的人被欺負吧!任何形式上的欺負,不管言語或是行為等等我都不行,例如有外人叫我朋友說:「欸,你去幫我拿水!」我會回說:「你沒腳喔!」就連這種很小的事情我都會生氣。
新的一年只是剛好跨過了另外新的一天而已。
X:新年對於你的意義?印象中最深刻的跨年?
Z:新年其實我覺得沒什麼特別,因為就是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嘛,所以新的一年它只是剛好跨過了另外新的一天而已。對新的一年不會有特別多的感覺。而且我跨年都超無聊的,就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我有去過跨年演唱會,然後到現場人太多、太擠而加速離開,現在跨年都在家,可能和幾個朋友煮個火鍋啊之類的。
但我覺得如果你需要一定的動力、一個起點來開始新目標,就好好利用新年的儀式感吧!
計畫永遠跟不上變化,當下怎麼做最重要。
X:新年的展開,你是超級計畫型人格,還是當下型人格?
Z:我蠻當下的,計畫就是有個大概就好了,但反正計畫永遠跟不上變化,所以有個大概就好了,當下怎麼做最重要。
我想去打業餘拳擊比賽,而且鼻子要被打歪才帥!
X:沒有任何設限,最想要一個新的物件或事情,會是什麼?
Z:(想要飛到外太空!)我想要去打業餘的拳擊比賽,但老闆不肯答應!我有學散打,覺得鼻子要被打歪這樣才有特色、才叫帥(哈哈哈)。其實這就是個小小的夢想,我就是喜歡,不一定需要原因。
「好好做,有機會就把握,不要想太多。」
X:隨著《影后》獲得高度關注,如何保持心態的平衡和自我激勵?
Z:現在的我其實不會想太多了。剛開始受到較多關注的時候,的確有一點壓力,會想很多,也感覺到某種程度的不安。當時老闆特地花了一天的時間陪我去釣魚,聊聊我最近的感受,幫助我解壓。後來時間久了我的心態就回來了。其實,外界改變的只是更多人注意到我,但我的心態和以前一樣,還是抱持著「好好做,有機會就把握,不要想太多」的態度。
來自粉絲的關心和鼓勵讓我覺得特別溫暖。有些粉絲可能從我前幾部作品就開始支持我,一直給予鼓勵,對我的成長感到高興。能被大家看到、被大家認可,是每個演員的願望,這些支持真的讓我感到開心和感謝。至於做音樂的朋友,他們也會期待我的音樂作品,時常問我:「最近怎麼沒來做音樂了?」我就會老實地說:「最近比較忙,真的沒時間。」雖然忙碌,但音樂對我來說始終是個興趣,興趣就是這樣,我想做的時候就會去做,不想做的時候就不做。
面對愛情我是比較被動的那方,順其自然不會想太多。
X:現實生活中曾遇到「周凡」這種女生過嗎?覺得自己面對愛情會很勇敢的嗎?
Z:我比較喜歡安靜溫柔一點的女生,外型要求我倒還好。自己面對愛情應該是比較被動的那一方,其實就是順其自然,也一樣不會想太多。當然也會多多少少把自己的戀愛經驗帶進戲裡,但真的比較少,我還是比較專心在表演的當下,跟專心在對手演員身上、導演身上。我不會去想太多,對如果夠相信那個當下,那麼他就會是真的,所以做得出來的一切情緒和肢體都會是最自然、最真誠的。
我會在電梯裡放屁、餵朋友吃咖啡渣。
X:私下否有很屁、很幼稚的一面?
Z:我很多事都很幼稚耶!我突然想到一個我覺得很好笑的事情。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之前我們三個朋友一起在電梯裡面,然後我就放了一個很臭,超臭的屁。其中一個朋友就說真的很臭,不忍到出電梯再放嗎?然後另外一個朋友就說,就不要等下有人要進電梯。結果突然電梯就開始變慢,有一個國小或國中弟弟就進來了,他就不敢講話,因為真的太臭了。然後其中一個朋友就說:「詹懷雲,就叫你不要在電梯裡面放屁!」,我就很快地跟他說:「詹懷雲,就叫你不要在電梯裡面放屁了!」最後那個朋友就說:「蛤?我要講誰?」這種很無聊、幼稚的小事,我真的很常做。
還有一次是在咖啡廳打工的時候。我有一個朋友他很愛吃東西,你給他什麼只要說「嘴巴打開」他就吃。我就拿了咖啡渣惡作劇,壓成像一塊餅乾,擠了鮮奶油在裡面。我說:「嘴巴打開」,他便張嘴認真吃了一口,結果他一咬下去就說:「這是什麼東西?」整個嘴巴都是咖啡渣,他立刻大發飆。
我現在好想釣魚!
X:身為獅子男,可分享曾讓你震怒、怒吼的一件事情?
Z:我現在就很想大吼「我好想釣魚、很多天沒有釣魚了拉!」但其實我有時候也沒那麼認真在釣,我覺得那就是一個非常放鬆的方式,我都會到那種很奇怪的地方釣魚,自己一個人或是跟朋友在那邊聊天。
想把家人或朋友刺在胸口。
X:未來如果要再刺青會想刺什麼?為什麼?
Z:如果真的要再刺,我可能會想要刺跟朋友或是家人有關的圖案,因為我還蠻重視朋友跟家人這一塊。然後我想刺在胸口。
我不想跟別人比,我要好好玩一場自己的人生。
X:演員這條路所曾經歷過一段不順利的過程,讓你撐過來的關鍵點是什麼?以及你會如何鼓勵大家?
Z:讓我撐過來的關鍵點,就是無所謂啊!反正不做這一件事情,我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做。我不會太執著。我覺得還是心態的問題,如果得失心太重,就會很難過。以前有時候,經紀人也會擔心我會不會得失心很重或者怎麼樣,我就會說:「有啊,失落會啦,一下下,最多兩天。」 過了就算了,反正沒有就沒有,本來這就不是你的。得到是運氣,沒得到是剛好沒緣分。對於這些東西,雖然難過難免,但還是能放下。我才不想跟別人比,你進步很多那你的事,我要好好玩一場自己的人生。
鼓勵的話,就是:「如果你有想做的事情就勇敢的去做,不需要去害怕、也不需要去害怕失敗!」這是一個前輩跟我說的:「可怕的並不是失敗,而是當機會來的時候你抓不住。」所以充實自己,有機會努力去抓住,其實就跟釣魚一樣,學會等待、學會靜下心,然後好好做,勇敢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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